但三年級,是西醫科目大軍壓境的一年,大體、生理、組織及實驗、胚胎、神經解剖,加起來16學分的課,再加上一整天3學分的大體解剖,還要上中醫課程,方劑、中內,接近修課上限的課程,壓得快喘不過氣。
但因為一年之後要參與的醫藥史社義診,決不能有任何一科重補修,下定決心拼了命念大體。雖然西醫基礎課程對我來說仍然非常地吃力,但至少也平安度過這一學期。也許是這樣的情況,漸漸的,自己脫離了共筆,每堂課都去上課,自己做筆記,對我來說,共筆也變得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了。
「傷寒論義理探要」一書,開始將傷寒、金匱打散重新排列,以疾病的進展與類似證鑑別,對於傷寒雜病論有了新的認識,開始培養自己思考的能力,這一時期,影響我最大的就是哲誼學長了。
大三時,有些中醫課程都會來一位外校朋友旁聽,一位工研院能源與環境所的博士,利用放假期間來學校聽課,一番晤面之後,原來早在大學時期就是中醫社的,一直以來對中醫很有興趣,也已經考過中醫檢考。他非常的認真,看了他的課表,都是滿滿的中醫課程,看了我都慚愧不已。
一個已經從校園進入職場的人,竟然這麼有心去認識中醫,比我這個已經讀了兩年多的中醫系學生還要認真,對中醫真的認識很多,甚至可以說很強,但他是二類組的,是工研院的院士,跟他比起來,實在是相形見拙…著實慚愧…受到他的刺激,我投入了更多時間念中醫。整個三年級,就在西醫課程、讀書會、醫藥史社之間忙碌著。
這一年,參加了系學會清水義診,生平第一次遇到了來踢鐵板的病人,壯年男性,一坐下來什麼都不說,伸出手就只要把脈@@看到了這個情形,自己其實也慌了,只是自己還帶著一位學妹見習,也不能就空在那邊什麼都不做,病人也不說自己有什麼問題,於是只好以脈測症了…
這一年,參加了系學會清水義診,生平第一次遇到了來踢鐵板的病人,壯年男性,一坐下來什麼都不說,伸出手就只要把脈@@看到了這個情形,自己其實也慌了,只是自己還帶著一位學妹見習,也不能就空在那邊什麼都不做,病人也不說自己有什麼問題,於是只好以脈測症了…
一搭上脈,奇怪,壯壯的男生,怎麼脈沒什麼力?關部按之濡軟,舌苔白膩,面色偏黃,問了一下,果然消化系統有問題,納差,腹脹,便溏明顯,於是就開了參苓白朮散,複診醫師也同意這樣處理,總算是沒有丟臉。
空檔休息時,學弟妹就來問要如何診脈?就以自己理解的方式來說明,快速掌握診脈法。當時,自己診脈只能掌握遲數結代滑澀弦緊與有力無力,還有一部份是用體感去測症,實在也說不上是什麼好方法。練習時,都是先問其症,再去診脈,同學就問了我一句話「我說佑彥啊,你這樣會不會留於一種迷思啊?知道症狀才去把脈,這樣子好嗎?」
從大一玩脈到大三,累積了超過200人次,直到大二暑假才覺得自己有一點點心得,在一次無意間的發現自己可以將圖像轉成感覺,用這個方法來學脈學,似乎比較佔優勢,但一直沒有真正跟老師學過,都是自己摸索而來,再去求證的。利用這種方法,有了一點小心得…
http://blog.xuite.net/jaecolin/blog/44385073
這是我在大三時體會出來的其中一篇文章,脈為氣血之先現,而非病所主之,以全身的氣血變化去反推會有什麼症狀,是有一定的正確比例,但有近一半是錯誤的。體會到,四診合參仍然是正確的,不可偏廢其一。
大三下學期,選修了經方應用學這門課程,也是將傷寒雜病論重新打散學習的方法,在這時,也開始了第四輪的傷寒論,與第一次的金匱要略。課程稍微鬆了些,開始可以念自己喜歡念的書,讀書會的書目也進展到「神農本草經義理探要」一書,從藥物的方面重新看經方,第一次接觸了本經疏證。
空檔休息時,學弟妹就來問要如何診脈?就以自己理解的方式來說明,快速掌握診脈法。當時,自己診脈只能掌握遲數結代滑澀弦緊與有力無力,還有一部份是用體感去測症,實在也說不上是什麼好方法。練習時,都是先問其症,再去診脈,同學就問了我一句話「我說佑彥啊,你這樣會不會留於一種迷思啊?知道症狀才去把脈,這樣子好嗎?」
從大一玩脈到大三,累積了超過200人次,直到大二暑假才覺得自己有一點點心得,在一次無意間的發現自己可以將圖像轉成感覺,用這個方法來學脈學,似乎比較佔優勢,但一直沒有真正跟老師學過,都是自己摸索而來,再去求證的。利用這種方法,有了一點小心得…
http://blog.xuite.net/jaecolin/blog/44385073
這是我在大三時體會出來的其中一篇文章,脈為氣血之先現,而非病所主之,以全身的氣血變化去反推會有什麼症狀,是有一定的正確比例,但有近一半是錯誤的。體會到,四診合參仍然是正確的,不可偏廢其一。
大三下學期,選修了經方應用學這門課程,也是將傷寒雜病論重新打散學習的方法,在這時,也開始了第四輪的傷寒論,與第一次的金匱要略。課程稍微鬆了些,開始可以念自己喜歡念的書,讀書會的書目也進展到「神農本草經義理探要」一書,從藥物的方面重新看經方,第一次接觸了本經疏證。
也許是在前一年打下的底子,上起這門課反而覺得比同學們輕鬆許多,張東迪主任也是在這時期開始給了我許多新的想法。介紹了三能二用的方式去探討中藥,派給大家作業去演練。我所做出的芍藥,主任給了極高的評價,著實令人開心。
而在溫病學部份,陳祈宏老師反而不上溫病,上了鄭欽安的《醫理真傳》把我既有的中醫觀念重新打亂,介紹了山上派及火神派的思路進來,讓我整整一個月都處於混亂的狀態。重新整理好思緒後,義診也進入了疇備的階段。
也在這學期,與醫藥史社的伙伴報名了吳宏乾老師的針灸班,一個穴道一個穴道仔細學取穴、扎法,學習耳針、頭皮針的用法。這一期的針灸班,是我首次真正學習針灸取穴及針法的課程。
因為哲誼學長在下學期就要開始見實習,這也是最後一學期的讀書會,於是給了自己一個工作,傳承這中醫的火種,開始帶起了讀書會,從中醫基礎理論開始,寫自己的講義,帶了幾位學弟妹一起念中醫基礎理論。好不容易,用三堂課的時間把中醫基礎理論帶完,重新審視自己,基礎理論還是不穩,就在這混亂的情況下,學期也結束了。
大三,是我開始起步的一年,更紥實地學中醫,開始帶起讀書會,重新打亂再建立,遇到了第一次的瓶頸,努力的掙扎著……
待續